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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和程岱川是互相喜欢的,没有闹出“一方的好感是另一方的负担”这种荒诞的闹剧。
她问:“你是什么样的动机?”
他答:“分情况。”
程岱川说,往长远了看,他的动机是想和她谈一辈子恋爱。
往近处说,他的动机只是想让她舒服些。
程岱川目光缱绻,像玄关柜上那封被拆到一半的请柬。
阮熹主动踮起脚,亲了程岱川。
程岱川把阮熹抱起来前只问了一句:“还吃不吃蛋糕?”
阮熹红着脸摇摇头。
他抱着她走到单人床边才把她放下,伸手按了床头柜上的某个按钮。
食指轻触,“滴”
半透明的窗帘纱缓缓闭合起来,单人床上充斥着映着纱影的朦胧日光。
阮熹仰躺在窗帘纱飘忽不定的影子里,腿还在程岱川腰侧,裙摆落在她腰腹处,脚踝上的平安锁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程岱川的手肘撑在阮熹身边,俯下身,和阮熹接吻。
他的吻很轻柔,带给她如同海面微波般舒缓的愉悦,也带给她如同海啸般猛烈的心悸。
之前被游轮工作人员打断的情绪,在唇齿纠缠间卷土重来。
程岱川的手伸到阮熹背后,捻开搭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