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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烧好了水,你去洗洗,做了你爱吃的饺子。”林赛玉从柜子里拿出干净衣裳,推苏锦南道,被他攥住手,拉在身前吻了两下,捶道,“腻乎乎的,快去洗了。”
“你上午又去地里了吧?”苏锦南含笑道,顺手帮她抿了垂下的头发。
他们两口子如今的生活很有规律,因要伺候种出来的棉花,每日林赛玉天不亮就起床赶着车到二里地之外的十方村地里,如果带着全哥去了,就留下来吃饭,过了午才回来,不带全哥的话,午前就回来,跟他们父子一起吃,下午便留在宅院里,和全哥一起跟苏锦南学写字,而苏锦南每日或在家看孩子看书,或出门到城里看各处送来的信件,一个月回江宁一次,呆上四五天就赶回来,倒也忙忙碌碌充实的很。
听他说身上有味,林赛玉有些心虚,因为回来累了没洗澡,忙耸着鼻子在身上闻,说道:“我去看了棉花,又死了好些。”
苏锦南知道自己这个小妻子有些不爱讲究,便刮着她的圆鼻头,拉她一起去洗,玉梅正走到门外听见了,忙又转身出了院门,打发小丫头去烧一壶蜜煎梅汤,自己就坐在院门外的大树下,描一双小孩子的鞋,夏日的热风大院子里卷了过来,偶尔带来低低的喘息声呻吟声,让低着头描鞋的玉梅闷红了脸。
看着玉梅放下梅汤低着头出去了,林赛玉一面擦着未干的长发,一面端了碗递到在炕上坐着只穿着短襦的苏锦南。
“娘可说过来?”林赛玉探过头去看,长长湿湿的头发扫在苏锦南脸上,让他痒痒的只想打喷嚏,伸手拿过手巾,帮她擦拭。
“嫌热,不愿出门,说等秋凉,过来吃枣。”苏锦南笑道,撩开妇人的长发,见她穿着柔白衫,露出内里红绡抹胸儿,想起方才的欢娱不由俯首在她肩上一吻,让这妇人受了一惊,不容她躲开在怀里抱紧,低笑道,“……这常下地的腰果然好有力气……”
说的林赛玉羞红了脸,挣着要起身,却被按倒,一双大手穿过衣裳紧紧握住了那鼓鼓的胸脯。
“……花儿,花儿,我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粗重的喘息在脖颈间响起,负载两人重压的酥胸此时紧紧贴在他的大手中,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原本已经带着几分疲倦的林赛玉被这突然粗重的动作撩的浑身火热,那从未有过的大力揉捏,让她全身绷紧,从口中说出拒绝的话,也变得格外娇柔,反而刺激身上人更大力的动作,那双几乎要揉烂自己的手骤然离开,攥住她的腰,猛然提起,伴着她一声低呼,私处瞬间涨满。
这一次没有以往的温柔怜惜,没有以往的徐徐渐进,所有的动作如同狂风骤雨,不容拒绝的闯进她的身体,床上因摆了炕桌而显得十分狭小拥挤,很快被纠缠的两人挤到一边,撞着床板,摇动着幔帐,细碎的吱吱呀呀很快响成一片。
这一夜,是来到老儿村全哥第一次自己睡一间屋子,虽说有婆子跟着,但林赛玉仍不放心,半夜披衣起来查看两次,见全哥安睡无异,心里倒有一些失落。
“我还以为他离了我不行呢。”吹了灯,林赛玉复又在床上躺下,惊醒了苏锦南,将这妇人往怀里揽了揽,带着笑含糊不清道:“……这世上有谁离不开谁……”话说完待沉沉睡去,却觉得怀中妇人的身子一僵,半晌无声,那睡意便消了,转过身与这妇人面对着面。
“花儿,我想起一事,原本白日要告诉你,偏忘了。”苏锦南低声笑道,一面用手轻轻抚着她光滑的脸颊,“我这一趟回江宁,听到许多地方都在说什么麦田种稻,稻麦两熟……”
他的话没说完,林赛玉已经惊讶的道:“怎么,如今就有稻麦两熟?书上说,确切的应该是元朝后期才有的……”话未说完,忙掩住嘴。
幸好苏锦南以为她这又是什么农事用语,也不为怪,接着道:“听说,已经种成了。”余下不再言语,听那妇人静默片刻,似是喃喃道:“如今六月了,在这里竟也能见到上午一片黄,下午一片青的场面,实乃民之幸事,……可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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