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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挽站起来去拿了个椰子,放好了吸管,拿到泳池边,蹲下来双手递给他。
赵声阁没有伸手接,微微撑起身体直接就着陈挽的手咬住了吸管。
陈挽窒了一下,耳根浮起一层很淡的红,身体却不自觉往前倾,让椰子离赵声阁更近,他喝得更方便一些。
但这意味着,陈挽也不得不离赵声阁更近,对方俊美的脸放大,饱满湿漉的唇、颈脖上的青筋……真的很顶。
陈挽捧椰子的手不太稳,他用尽毅力才克制自己没有伸手去碰一碰。
夜太静谧,赵声阁喉咙滚动、吞咽的声音刮在陈挽的耳膜上,他的指尖泛白。
水珠是带着凉意的,但赵声阁身体散发着无穷的巨大的热量,即便没有触碰,也让陈挽觉得皮肤灼烫。
想要触碰赵声阁的欲望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强烈,达到了顶峰。
近在咫尺,下巴、喉结和手臂,那些在陈挽少年青春期和成年以后无数次出现过在梦中的部分,比他想象中还充满性张力。
陈挽的鼻息变热,心脏变成了一颗饱满、软烂的果实,被夜里啾啾的虫鸟啃咬着,直至露出果核里酸涩的部分。
赵声阁忽然伸出手,一把拽住陈挽有些发抖的手腕,让他稳住,两人手指和手腕贴住的那一片皮肤湿漉漉的,他懒懒抬起眼,目光自下而上,淡声问:“怎么了?”
陈挽忍了太多年,不失态已经变成一种刻在血骨里的本能,轻声笑着调侃:“赵先生饭来张口。”
话是这么说,赵声阁却看到他为了让自己喝得更方便些,甚至单膝点地,眸心沉得更深。
他穿着简洁的白衬黑裤做着这样类似求婚的动作,眼神专注温柔,甚至有些虔诚,仿佛有无限耐心等着、纵着赵声阁。
好像只要赵声阁不说自己喝好了,他就一直捧着不离开。
赵声阁逐渐发现了,陈挽对他,似乎是没有底线的。
赵声阁的嘴唇被水光润湿,很红,一张一合:“陈挽,返程的时候就直接去斐灵岛吧。”
陈挽一怔,斐灵岛是当初赵声阁婉拒他跟来汀岛的借口,没想到对方真的作数,他问:“你真的要搞团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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