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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四肢都被绑在桌子上,穆尹仍是本能般的挣扎。
“啪!”
放在一旁的粗粝的鞭子甩了一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风声,没有重重的鞭打,震吓的意味却更重这根鞭子使用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但凡穆尹稍稍有一些不乖巧,都会被鞭打得臀红穴肿。
“夹紧!谁准你漏出来的!”
穆尹畏惧地呜咽了一声,只能一动也不动的趴在桌上忍耐着。
他知道在主人说可以之前是绝对不能动的,也不能流出来,否则只会招来夫君更严厉的责罚。
江笙握着酒壶,对妻子的哭泣视而不见,咕噜咕噜地灌着美酒,直到整壶烈酒灌进了那只颤抖的嫩逼里。
“啊……好烫……贱穴被酒烧坏了啊啊……”
穆尹呻吟着试图蜷缩,淫穴里又辣又凉,他的身体却泛红,甚至升起阵阵燥热。
被撑开的逼穴里,美酒混着不可言喻的液体湿淋淋的滴了下来。
酒水居然变得粘稠了,那是混杂了穆尹的骚水。
“果然是个性奴啊,”江笙敛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样玩都湿了吗?”
“因为……是主人给的,贱奴都喜欢。”
穆尹的肚子因为灌了整整一壶的烈酒而变得鼓胀,他弓着脊背,长发凌乱,下身的淫穴正在汩汩地流出液体,冷清的小脸上口水和泪水混成一片,吐着红舌,淫乱到了极限。
他湿漉漉的眼睛乖巧又温顺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嘴角还滴着口水,仿佛被他怎么玩弄都可以。
饶是已经看了千百次,江笙仍是咽了咽口水,穆尹是绝色,是那种走在街上明知他有主,所有人仍会回头看,在心里意淫得停不下来的美人儿。
而现在他却是江笙的妻子,晚上跪在脚边任他玩弄的性奴,这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和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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