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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昭云故作深沉:“我不用你说,我是替祖母问的。”
老太太屋里的榻,围栏不高,矮矮的只能坐着,但是他这张罗汉床床围高尺寸也大,可以靠着,也可以躺着,私密性也好,又能小憩,又能坐在这里待客。
赵诚:“年底忙碌,我让人准备吧,年后给祖母换上。”
赵昭云:“这就对了,祖母今日早上还问起你了。咱们两个多是家里长辈们照拂,你要听话,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出门惹是生非了。”
赵诚听得好笑,也回头和来复嘱咐;“这罗汉床的的事情你安排好,将来家里要的不少。”
来安听着,突然说:“之前家里的那个铺子空了许久,正好开起来。”
从前是因为赵诚不屑操持商业,觉得出身显贵,不能与民争利铺子放着也不开。现在时机正好。
赵诚见她们都精通生意之道,就改口说:“那正好铺子开起来,给云姐儿做嫁妆。”
赵昭云蹭站起身气急败坏:“谁要你的铺子!哪有你这样和姐姐说话的!”
说完也不等他说话,气冲冲出门去了。
屋里的几个女婢都忍不住笑起来,来安笑着说:“怎么就爱拿云姐儿取笑?她本就害羞。”
没几天,来复就说铺子开起来了,而且按照赵诚给的图纸,罗汉床已经打好了,其他家具陆陆续续都在准备了。
进了腊月,府里也开始年底祭祖。
因着之前赵诚养身体,不用日日报道,但祭祖赵诚和其他堂兄弟不一样,他必须去,他父母都不在了,他是三房唯一的男丁,而且还有爵位在身。
总之他就像换了个方式投胎,摇身一变成了出身显贵的世家公子。
和前世疲于奔命的打工人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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