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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别......”禾卿咬着唇,瑟缩着脖子忍不住呻吟道。
严懿琛不听,又继续吸吮了下那滚烫的耳垂,弄的整个右耳水渍光泽,湿漉漉的他才肯松了口。禾卿以为严懿琛这番动作后终于要停歇了,却只听男人咬着他耳根子,重欲的沙哑喉咙说:“我后悔了。”
随之一个天翻地覆,禾卿被严懿琛突然扒正了身子,他粗鲁的将禾卿身上穿着的灰色棉麻睡衣掀上去,一口咬在那带着翡翠乳环的两点朱蒂上。
“啊,痛!”禾卿被这措不及防弄得吃痛的惊声尖叫,五跟手指一并插进严懿琛乌黑的发丝里,仰头露出悠长的脖颈线,还有那凸起的喉结。
禾卿喘着气,抓着埋在他胸口上饱含色欲的男人发丝,求饶道:“嗯...你轻点儿。”
严懿琛像是今天又抽风了,用牙齿撕咬、研磨奶头的动作也是相当的粗暴,但最后总不忘用舌尖轻勾着红肿的乳尖沟壑,色情的像是真能弄出点乳白的汁液似的,弄的禾卿眉头紧锁,又痛又爽,眼尾泛红的流出泪花。
把一边弄的跟水洗的红樱桃似的挺立着,他才肯满意的松口,转头来弄另一边的,如法炮制。然后手上的动作也顺着禾卿那光滑的腹部随之往下移动,指间的移动犹如游曳的黑蛇,让禾卿腹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胆战心惊。
那带着一层薄茧的手,轻松的钻进了禾卿下身穿着的睡裤里,游曳在茂密的丛林里,然后一把握住了早就挺立的秀气玩意。
“哈...”禾卿被突然握住命门,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泄气般的拍打严懿琛那线条健硕、宽厚的脊背,“哼,你个骗子,你骗我。你明明说今晚不弄我的。”
严懿琛一边手上弄着禾卿秀气的玉茎,上下套弄,大拇指指尖搔刮着湿润的马眼,一边嘴上舔弄、吸吮着红肿的奶头,用舌尖勾着乳环,拉扯着。跟失智的野兽般,喑哑的低喘着,亲吻着他脆弱的蝴蝶说:“宝宝,我错了,我后悔了,你打我,你打我。我实在忍不了之后的几天都不碰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弄一次,之后的几天我都不在,你让我拿什么想你?”
“让我操你,让我身体记住你下面的骚穴怎么吸纳我的,怎么夹我的,怎么吞吐的,怎么勾的我,又骚浪的吐水的,怎么...”
“够了!”禾卿面红耳赤的打断了严懿琛这出口就如此可怕的骚话,每一次,禾卿都无不感叹这哪里是“正人君子”会说的话,人民教师不是人民教师,就是个浪荡的地痞流氓。学校那些女老师,外面那些曾经的莺莺燕燕都知道严懿琛这西装革履的外表下,是如此“出口成章”的斯文败类吗!
禾卿紧闭着眼,闻着男人怀里散发而出的温暖、沉稳的檀香木杂糅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暖调烟草味,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心一横,说道:“你要上就上,难不成我还让你不上?!”
这话是这个理。禾卿哪里拒绝过这斯文败类的老男人提的要求?现在只不过是更厚脸皮的祈求着要搞一搞,这禾卿本就心软,定是不会拒绝的啊。
严懿琛这耍脸皮子成功了,直接兽性大发的扒了禾卿的睡裤,一半挂在那腿弯处,宽大的手掌压着圆润的大腿,让禾卿被迫大敞着双腿,浑圆的屁股露出粉嫩的穴口正对着他,那修长圆润的指尖按压在穴口附近,打着圈,然后低声问道:“这几天上过药没?”
禾卿羞赧的细声说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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