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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啊师尊,你看看你如今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半点风光霁月?”
“徒儿敢说,青楼楚馆最低贱的妓,只怕都没有?师尊在床上叫得欢。”
“早知?道师尊是会?叫的,我当时就不毒哑你了。”乌景元是有?点后悔的,听?着耳边传来呜呜咽咽,含糊不清的惨叫声?,神思突然飞回?了过?去。
飞回?到了自己儿时。
那时的自己就像一只上不得台面的小臭虫,每每见了师尊总是自惭形秽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每回?师尊问话,他都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了,好多次脸都憋得通红,感觉都快往外渗血了,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可如今的自己已?经不结巴了,还能骑在师尊头顶作威作福,这是从前从不敢想的。
如今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在师尊的胸上,穿了两根细细的耳钉。
上面还有?小铃铛呢,伸手一拨就叮当乱响。
苍溪行很显然是濒临崩溃了,他承受不住来自于徒儿变本加厉的羞辱。
苍白的嘴唇蠕动着,无声?吐出一句:“杀了我罢。”
乌景元笑着回?应他:“想得美呢。”
这还远远不够,既然师尊嘴里说不出让他高?兴的话,那就毒哑。
既然师尊长了手,却不能好好拥抱他,那就弄废好了。
乌景元用长长的铁钉,从师尊摊平的掌心?中狠狠钉了下去,铁钉穿透了皮肉和骨骼,死死钉在了床板上。
师尊已?经没多少鲜血可流了,眼泪也快流干了,眼尾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