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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关键时?刻,李蹊偏偏退出来,又?去咬她的耳朵,问她为什么这么狠心,问她有没?有想自己。
云棠上下不?得,浑身又?潮又?热,恨恨地踹他?。
“我也?很难受,”他?揉着云棠柔软的手心,带着她去摸自己,低喘着委屈,“阿棠,我好难受啊。”
手上触感又?烫又?硬,她慌得心怦怦跳,难受你就继续啊。
李蹊忍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又?轻又?烫的声音顺着耳廓滑进去,“可我不?想只是一夜之歡。”
“两夜,两夜也?行。”
云棠整个人好似被火烤着,又?似被汪洋润泽着,昏头昏脑地回应他?。
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欲求不?满的李蹊又?难受又?生气?。
“云棠,你白嫖也?要有个限度。”
眸光在她细白泛红的肌肤上逡巡,手掌之下哪里都是软的,哪里都是合他?心意的,恨不?得将人捂进血肉里,捧在心尖上,用他?全部的爱与权力去占有、去浇灌。
寝榻间的旖旎重?新卷起腻人的热潮,低低的抽泣声混杂着轻笑声,久久不?肯停歇。
次日春光晴好,云棠醒来时?已近午时?,身上干爽,穿着整齐的中衣。
她埋在衾被里抻了?抻腿,忍不?住“嘶”了?一声。
李蹊正站在窗边修剪那盆天然茉莉,听到声响,走过来撩起帷帐。
耀眼的春光落了?进来,云棠眯着眼看了?他?一眼,着青衫、戴玉簪,像个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
脑中飞快闪过昨晚的某些时?刻,她转身朝里,嘴里嚅嗫着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李蹊眸光落在那起伏着的薄被,长眉一挑,修长有力的手掌探进衾被,抓着纤细的脚踝,不?轻不?重?地揉。
“你!你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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