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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压根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有多淫荡,不停求着苏牧动一动,不停在苏牧的大腿上扭动,这一刻,没有人会怀疑她是清醒的,只会觉
得,催情香,实在是效果好。
苏牧也是这样的感受。
他何曾见过这样的苏晚。同样,他也不曾见过这样的自己。
事实上,从放下心防的那一刻起,从决定将今晚当作一场意外开始,他的感官,就更加敏锐了。
之前被刻意忽视的地方都再度清晰起来,怀里的人又娇又软,像是没有骨头的妖姬,她身上混合着沐浴露的奶香和淫液的幽香,无孔不入
的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胯下之处,更是惹人疯癫。
曲折的甬道,层叠的褶皱与嫩肉,紧致又娇嫩,四面八方都是小嘴,还是湿哒哒会乱勾乱舔的小嘴,它们将肉根咬得严丝合缝,连棱角缝
隙都不放过。
等整根肉棒都插入时,苏牧更是惊讶,他没想到,怀里的人这么娇软,居然能将他全部吃进去,要知道他还从不曾全部插入过
本就诧异,再加上苏晚叫的凄惨,苏牧有些担心真的会将人弄出些问题来,可细细一看,某人眸底分明快乐的不得了。
苏牧放下心来,彻底插入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穴中湿热柔软,柔韧性极好,似乎捣不坏也插不烂,不停的吸夹,不停的喷水,快感如附
骨之疽,直击灵魂。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发酵,让苏牧开始有些烦躁。
本就是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不动,偏偏某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还在不停的浪叫,她喊得那些话,她骚浪的表情,都像是巨石,一
下下砸着已经不甚坚固的心房。
终于在苏晚又一次求他帮帮忙、并用宫心紧紧吸着龟头时,苏牧的大脑一阵紧绷,整个腰背发麻,在理智回笼之前,先行向上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