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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漠瞥她一眼,“吃饭。”
都说食不言,寝不语。碧好决心好好践行这规矩,她一路优雅含笑,举止端庄地勉强吃了顿饭,饭后,又主动给李漠备沐浴水,挑选寝衣、绞干头发的帕子,势必尽好一个侍妾本分,把他方方面面都伺候好。
只不过,她一心沉浸在自己的独角戏中,全然却不知那个被她伺候的男人,心里早已炸毛,恨不得将她脚朝上头朝下地倒起来,狠狠揍几下肥臀。
他似个狩猎者在虎视眈眈,一旦,小猎物露出水面,即刻叼住。
净房内,一大桶温水已备好,碧好往里滴了几滴精油,伸手探了探温度,“爷,这水不热,可以洗了。”
李漠身为男子体热,不喜在夏天洗热水,但小娘子畏寒,最碰不到冷水。她准备这一桶水,即是不跟他“打水仗”了。李漠望着她那双裸露的白皙手臂,沉着脸,解开自己的外袍。
碧好上前,几根柔若无骨的葱白手指搭上他的腰封,轻轻解开,再解几个盘扣,绕到他身后取下外袍。紧跟着,除中衣、脱靴,解裤腰带。
李漠不动声色地任由她搬弄。
该脱裤子了,碧好蹲下,两手扒下他的白色里裤,倏地,一根紫黑长长肉棒应声弹出。
碧好眼睫飞快颤抖几下,她哪儿都没露,也没撩拨他呢,怎生就那么大了?
忍住,忍住,今儿个可是要维持端庄的。
碧好垂下眼眸,故作沉稳地捏着他的裤子,“爷,抬脚。”
待脱了裤子,碧好拿起水瓢,轻声问:“爷,先洗哪儿?”
“你说呢?”李漠下颌抬高,神态倨傲。
碧好竟不知他在沐浴时有这般气魄,顿时被驱使着舀了一瓢水,从他肩头浇下。
男人宽肩长腿,麦色肌肤,丝丝水柱顺着他的肌肉线条簌簌滑下,隐隐约约地散发出光泽。
再淋一瓢,水柱自胸至腰流下,淌过男人胸肌上两点暗红,再到健实腹部两侧的凹凸线条中,而后浇到大肉棒的蘑菇头上,没入大腿内侧,消失不见。
可是,那根被水兜头淋过的大肉棒分毫不缩,反倒涨起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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