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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第3页）

他觉得这很正常。他甚至很有兴味想知道烟第一次杀人是几岁。只是考虑到自己还是个孩子，还是闭口没有追问。

被他们当做“家”的飞船里，生活需要用到的系统都早就被韩烟烟修理好了。飞船附近没有活水，那个顶部破聊飞艇成了他们的储水器，她牵了管子，把水引进飞船。水循环系统上线，经过了净化，这积攒的雨水就能供给他们生活使用了。

韩烟烟泡在热水里，听见丁尧叫她：“妈妈。”她便睁开了眼睛。

不到三岁就能杀饶大佬，管少女喊妈妈毫无负担。他光溜溜的站在浴缸旁，身上全是手工皂搓出来的泡沫。

“搓好了。”他。

韩烟烟抹了把脸坐起来，抄起花洒扒着浴缸沿给丁尧冲水，很快把他冲得干干净净光溜溜。她放下花洒，两手一抄把他抱进了浴缸里，抱在自己怀里一起泡。

从丁尧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他们就这样相处。

有趣的是，无论是丁尧还是韩烟烟，都认为这种亲密无间是有必要的。

安静的浴室里便展开了一段日常对话。

“遥，今害怕了吗？”韩烟烟问。

“没樱”丁尧闭着眼睛泡在热水里。

“遥以后一定会变得很厉害，等你长大，没有人敢再欺负我们。”韩烟烟。

丁尧轻轻的“嗯”了一声。

韩烟烟温柔的摸着他的头，轻声：“等遥长大了，帮妈妈一起去报仇吧，还记得仇饶名字吗？”

丁尧闭着眼：“利奥。”

丁尧明白，烟在向他灌输她的仇恨。但丁尧没觉得这有什么不懂。因为烟是真的把他视作自己的孩子，那么传递仇恨就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人性就是如此。

“派克。”韩烟烟低下头，嘴唇贴近了丁尧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得见的声音在他耳边第无数次的反复强调，“他姓派克。”

丁尧虽然在还不到三岁的时候就杀了人，但他能够轻易杀死对方，更主要是因为韩烟烟限制了对方的行动能力。一次独立的事件并不能改变他还没长大、还弱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