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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我当不了他雌父。”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像是被戳到了伤心处。法兰克的年纪比谢桑大了十几岁,谢桑曾在怒极的时候骂过他老牛吃嫩草,他看似不在意,实则却把这句话放进了心底。
法兰克看着伊莱尔,满眼认真地计算他和谢桑之间的差距,准确地补了一句:“我只比他大十六岁,十六岁生不了虫崽,伊莱尔我记得你的生理课及格了。”
伊莱尔简直无语,他不知道法兰克为什么忽然和他掰扯十六岁的雌虫能不能生虫崽的问题,他翻了个白眼:“法兰克,现在是掰扯生理课知识的时候吗?你难道还没发现问题出在哪里?哪一个雄虫会找一个还没有结契就开始疯狂管管管的雌虫当伴侣?尤其小年轻,正是爱玩的年纪,你跟个老头子一样管七管八,他要是喜欢你就有鬼了!!”
法兰克:“……”
看着眼神中露出些许迷茫的法兰克,伊莱尔叹了口气,其实法兰克一身雌父做派他是能理解的,毕竟小皇帝就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双亲早逝,这些年他拉扯着一个襁褓里头的小崽子长大,又一身责任,没有享过几天福被催着长大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和年轻虫相处。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看上个雄虫,还是个硬茬子,简直是老房子着火,想着伊莱尔看着法兰克的眼神都带上了疼惜。
伊莱尔的眼神有些奇怪,法兰克微微皱了皱眉,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伊莱尔心想终于是问到点子上了,他二郎腿一翘,开始经验分享会模式:“你当然是应该顺着他了,小年轻脾气燥性子野,你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要做什么,什么管饭管药忌烟忌酒的那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你应该……”
“他身体不好。”
一句身体不好,直接让伊莱尔尚未开始的长篇大论中道崩卒,他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头不上不下:“你、你,又不是你的身体,你管的那么宽?”
法兰克:“我会担心。”
伊莱尔一口气还没咽下去,差点个自己憋出病来,还没说话就听到法兰克又补了一句。
“他难受,我这里不舒服。”
莫名开启了告白模式,明明没有任何爱的字眼,可是却一句比一句肉麻,伊莱尔瞥了眼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开始怀疑自己身边的法兰克是不是幻觉。
“如果要以他的身体健康为代价,我宁愿他厌恶我。”
冷静自持的雌虫上将摸着胸口微敛眉头神伤的模样宛如一幅画,原本扶额心道没救了的伊莱尔变了神色,玩世不恭的面具被摘下,他的神情格外严肃,他看着法兰克静默几秒后开了口:“就这么喜欢?”
棱角分明的下巴绷紧,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