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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床头那根真正的催情针一直没有拿走,仿佛是在威慑警告段宁。
自此,他身上多了件穿着的衣服,脚上换成了一只皮革制的脚环,锁链那头仍然锁死在床角,但链条长度变长了很多,可以让段宁在半个房间的空间里活动。高管家将每日的餐食定点放在门口,段宁可以自行取食,但他从早到晚,一整天都不可能见到除傅轻决以外的人。
段宁对外被请了假,而兰亚本就有职业经理人和弗雷克在管理,傅轻决也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晚上不再回固定住所的别墅,连中午也会抽空回榕湖一趟。
段宁被彻底囚禁在了这个处处透着温馨的地方,他还在窗外的草坪里里看见了那些东倒西歪的鲜花盆栽,大树下的石板路上,摆着白瓷鱼缸,全是那天傅轻决本要给段宁一个惊喜,放在别墅里的东西。它们被搬来此处,任由风吹雨淋,日渐凋敝。傅轻决是在残忍地告诉他,他只配得到这些了。
而段宁无法再用任何威胁傅轻决,连绝食也是不配的,每当傅轻决回来,看见房门口的午饭放着没动,一旦由傅轻决端进去喂他吃,连同塞进去的一定是一颗春/药。
傅轻决解开他脚上的锁链,把他带去洗手间上厕所,宽松的裤腰实在好扒,一扯便褪在膝间。
药丸的起效速度同样很快,段宁双手被禁锢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毫无用武之地。他弓身往后,反而像是在投入傅轻决的怀抱。他目光发直,在提起裤子要转身时,猝不及防便屈膝顶向了傅轻决。
可惜,都是徒劳。
段宁是有一副硬骨头,一根怎么打都打不弯的脊梁骨,但激怒傅轻决并不会给他带去好处。
“你大可以继续如此,”傅轻决把他押回床上,贴在他耳边说,“程舟已经顺利离开新联邦了,议会选举也已经结束,但程舟的性命和你为之努力的一切,都还在你的一念之间。”
段宁从脖间开始染上不正常的红晕,骤然瞪眼看向傅轻决。
“你能威胁我,我就不可以这么对你吗?”傅轻决微微地笑,捋了捋段宁短促乌黑的额发,再是眉毛,“难不难受,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段长官。”
“……我想要你现在就滚。”段宁压抑着喘息,一动不动地任由傅轻决动作,冷声说道。
傅轻决漆黑的瞳孔缩小一瞬,眼尾仍然维持着微弯的弧度,嘴角却绷得很平:“好。”
当傅轻决把那把枪管发亮的手枪拿来时,段宁就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傅轻决也不再捆着他,就让他舒舒服服趴在柔软的床上,因为段宁根本没办法握枪。
从白天到晚上,傅轻决回来,还是一样的流程,段宁这时早已神智不清,被强行勾起而不被满足未能释放的欲望折磨得四肢柔软,不再张嘴说难听的话,眼神也变得湿润朦胧。
傅轻决没有要碰他的意思,戏谑道:“什么都能满足段长官,床单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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