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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白也好不了多少,最近的这两个月他几乎打完了他这辈子的架,旧伤刚愈,就又添新伤,他伸手轻抹了下鼻血,又指向坐在地上的晏双,“双双……”
喉咙里的声音带动了他的伤,他用力咳嗽了起来。
晏双木木地转过脸,看到满脸是血的秦羽白,他的眼中似乎一下又清醒了过来,脸上露出惊惶的表情,“大哥……”
“晏双——”
晏双又顺着另一个声音转过去,表情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惊慌又担忧,“纪遥……”
“好了,”纪文嵩一锤定音,“扶这两个去楼上醒酒。”
“是——”
保镖们立刻执行命令,搀扶着两人上楼。
两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坐在地上的晏双不肯放,晏双也正看着他们,他的神情看上去是那么无助,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胳膊被人一下提起,晏双仰头,仍是啜然欲泣的神情。
“起来,”纪文嵩淡淡道,“上去看完这出戏。”
晏双:那必须的,他是导演嘛。
纪文嵩将人拉起,拖着晏双上楼,萧岁年只好留下来收拾烂摊子,宾客们刚才都听得分明,纪文嵩让保镖带着两人“醒酒”,事情就定性了,喝多了,起了点口角,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人,也都心照不宣。
萧岁年与丈夫还有儿子一起送客,点着名单找到了戚斐云。
“您是圣彼得医院的代表吧?麻烦您留一下,孩子受了点伤……”她说的委婉,对方刚才应该也看见了。
戚斐云沉默片刻,“好。”
“真是麻烦您了,”萧岁年微笑道,“今天筹集到的善款会抽出一笔捐赠给医院的。”
戚斐云轻一点头。
萧岁年对圣彼得医院的人还是放心的,马上就叫了佣人过来带戚斐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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