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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沙沙说:“我才是。”
安静不必要,他才必要。
言卿非常顺利地被这句话蛊惑,主动搂住他。
接近深夜,工作室里蒸腾的火热才稍稍平息,霍云深理着她微乱的长发,下结论:“这沙发太小,该换个大的了。”
言卿腰酥得要断了,愤愤咬他:“你还不如说直接换张床!”
霍云深点头:“也好,一步到位。”
在言卿准备把嘴巴再长大点咬时,他忽然低低说:“周末我要去一趟纽约,大概四五天回来。”
言卿愣住。
自从她跟他重逢,他很少出差,连日常的工作也是极致压缩,尽可能地陪在她身边,只要她允许,他几乎寸步不离。
尤其在她相信了自己是谁,肯回家来以后,他日日守着她。
亲密到她总会忽略,他身后还背负着那么大的集团,事事要他掌控,她恍然记起,也就是这几天里,他会议变多,今天也是傍晚了才到家。
霍云深把头埋入她颈窝里,汲取着最贪恋的暖香,手掌在她腰间力道适中地按摩,偶尔有几下,会略微失控地加重:“要谈个合约,非去不可。”
言卿了然:“舍不得我呀?”
他蓦的抬头,沉闷反问:“你舍得?”
声音隐隐绷紧,似乎她要是说了舍得,就是等于给他施刑。
言卿当然不愿意他走,也明白他的不安和患得患失。
他苦了太久了,对抓得到的甜倍加珍视,恨不能时时捧在手心里,生怕再丢。
但她已经给他带来很多麻烦了。
她私下里问过闵敬,集团董事会对于霍总过于高调的维护她,频频出现在娱乐新闻里,多多少少有些私下的议论,虽说没胆子吭声,可终归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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