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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殊恼恨梁萧在长江上力护伯颜,阻了自己的大事,二来梁萧会了“三才归元掌”,大干他师门之忌。他一身内功强过梁萧数倍,趁对掌之际,施展“两仪浑天功”,双掌内力左进右出,右进左出,犹如一具无形磨盘,将梁萧浑身的内力逐点逐滴地榨出。柳莺莺只见梁萧容色辛苦,还当两人比斗内功,万没料到云殊竟会废去梁萧内力。幸好四面火起,云殊才无奈放手,饶是这样,梁萧自幼苦练的内力大半付之东流,剩下的已经百不及一。
林中寂静,柳莺莺的呼吸声又沉又浊,过了一会儿才说:“也好,你想得周到……”话音未落,忽听云殊叫道:“你有伤,别乱动。”只听柳莺莺“啊呀”一声,尖叫道:“你别碰我!”又听云殊惶声说:“是是,我失礼了。”柳莺莺微微喘道:“你、你别生气,待我与梁萧交代明白,嗯,才、才算对得起他。”云殊叹道:“姑娘有情有义,叫人相敬,我若对姑娘无礼,叫我……”柳莺莺截口道:“别乱发誓,我信你便是……”
阿雪屏息听着,忽觉梁萧的身子越来越冷,低头瞧去,他双目紧闭,面色煞白,再探鼻息,竟是有进无出,不由猝然一惊,失声轻呼。阿冰、阿凌听得叫声,面无人色。刹那间,云殊厉叫道:“谁?”两人正欲窜逃,忽听云殊冷笑说:“走一步的,留一条腿,走两步的,留下脑袋吧!”二人被他一唬,腿酸脚软,再不敢动,俱都回头,狠狠瞪了阿雪一眼,慢慢站起身来。阿雪也胆战心惊,随之起身,心头却挂念梁萧的生死,垂眼下瞧,只见他一动不动,在草里蜷作一团,心中不觉有些难过。
现身的竟是三个美貌女子,云殊大为错愕,再想那些隐秘言语都被她们听见,羞愤难当,支吾道:“你们是谁?”阿凌一眨眼,嘻嘻笑道:“我们是这山边的人家,进山玩耍,无心听到二位说话,只怕扰了公子雅兴,所以没敢露面。”
云殊虽觉疑惑,却不好与女子计较,只得背过身子,挥手叹道:“去罢,走得越远越好。”话音未落,便听柳莺莺冷冷说:“这三个人鬼鬼祟祟,谎话连篇。云殊,你将她们全都杀啦。”云殊一怔,皱眉道:“柳姑娘,这不太好吧。”柳莺莺双眼一红,颤声道:“好呀,你现今都不肯听我的,日后、日后还不知怎么轻慢我……”云殊见她凄楚神色,胸中一热,脱口叫道:“你别哭,我将她们拿住,交给你处置就是了。”说着走向三女。
阿冰、阿凌将柳莺莺恨入骨髓,事已至此,无可回避,各自掣出兵刃,阿冰使一口软剑,阿凌却拿一枚水晶如意。阿雪略一迟疑,取出一尺长的金莲,莲瓣均已开锋,看来十分锐利。
阿冰武功最高,暗忖先下手为强,不待云殊抢到,剑光倏忽,向他刺去。柳莺莺冷笑道:“狐狸尾巴露得真快,这也是山里人家么?”云殊皱眉不语,只待软剑刺到胸口,方才伸指点出,正中软剑背脊,“铮”地一响,剑身弯折,反向阿冰刺去。阿冰眼快,身子疾仰,软剑掠面而过,惊出她一身冷汗。
云殊这一指先声夺人,阿凌心头慌乱,左顾右盼,想要溜走。阿雪见阿冰势危,不及多想,挥动金莲,合身扑上。云殊微一冷笑,挥手扫中莲萼,阿雪虎口一痛,金莲跳跃欲出。云殊一掌未将金莲击飞,“咦”了一声,目光转动,探爪扣向阿雪的脖子。
这一抓快逾闪电,阿雪惊惶之际,忽听“嗖”的一声,一条细长斑斓的锦索从后方大树上射来,笔直若枪,掠到她腰后,轻轻一带,阿雪身不由己,向后掠出。云殊一抓落空,心头暗凛,目视大树说:“何方高人?不妨现身一见!”
树上传来一声轻笑,清脆甜美。笑声中,锦索放开阿雪,忽似蟒蛇吐信,向云殊面门袭来。云殊见那绳索来势矫矫无方,侧头闪过,伸手便抓。不料锦索偏出,缠住阿冰腰身,带得她风车般绕着云殊旋转。阿冰趁势出剑,一剑快比一剑,精光迸出,烂若星斗。
云殊站立不动,双目不离大树,十指随意挥洒。指剑交鸣声不绝,阿冰狂风暴雨似的剑招被他一一弹开。树上那人忍不住喝了声彩:“好本事。”话音方落,柳莺莺的脸上没了血色。
云殊冷笑道:“足下藏头露尾,本事却稀松得很!”那人笑道:“好啊,瞧这个。”话音未落,锦索挽了个花儿,放开阿冰,又将阿凌卷起,挥动如意,点向云殊胸口。云殊双眉一挑,一挥手,水晶如意迸裂。阿凌气血如沸,跌出丈余。锦索“嗖”地飞出,将她轻轻扶住,又挽了花儿,带起阿雪,挥舞金莲刺来。一时间,三名少女有如牵线木偶,随那锦索进退。云殊貌似对敌三人,实则以一敌四,树上那女子指挥若定,尤为厉害。云殊心中焦躁,发声长啸,一动身,攻出六掌六腿。
他易守为攻,声威夺人。阿雪瞧得心头一慢,出招稍缓。三女来来去去,本是一种巧妙阵势,一人乱了阵脚,阵法顿生破绽。云殊一掌穿入,正中阿雪后心,念她是女流,手下已经留情。但他内力太强,阿雪飞出丈许,口吐鲜血,趴在地上。
云殊一招得手,指掌齐飞,阿凌、阿冰不分先后,被他点倒。云殊眼看锦索缩回,如风抢上,一把抓住索端,喝声:“给我下来!”裂帛声响,锦索断成两截。树上那人立身不住,飘然落下。却是一个青衣女子,披头散发,面如黄蜡,双眼流盼生辉,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凝注在柳莺莺身上。哧哧一笑,笑声酥媚入骨,似在人心头挠动。
柳莺莺脸上惨白,一咬牙,涩声说:“是你!”青衣女子打量她一阵,笑道:“多年不见,乖莺莺也出挑成美人胚子啦!嗯,你见了师叔,还不拜么?”云殊原本蓄势待发,听了这话,不由一怔。忽听柳莺莺冷冷说:“从那夜起,你就再不是我师叔,是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青衣女子笑道:“你师父呢,还没死么?”柳莺莺眼圈儿一红,颤声说:“如你所愿,她……去年下世了。”青衣女子略一沉默,点头道:“死得好,似她那样自命好人的蠢材,若不死,真是老天无眼。”
柳莺莺本想她听到师父死讯,或许哀戚抱愧,谁料她不念旧情,幸灾乐祸。只气得一口血涌上喉头,涨红了脸,恨声说:“云殊,你……你替我把她杀了!”云殊一怔,柳莺莺目泛泪光,凄然道:“你帮不帮我?”云殊微一动容,瞧着韩凝紫,一手扶住剑柄。
青衣女子瞧他一眼,忽地笑道:“傻小子,你当她真的喜欢你?唉,不愧是我韩凝紫的好师侄,生来便有骗男人的本事。”云殊听得奇怪,微感迟疑,又听柳莺莺尖声叫道:“云殊,动手!”云殊暗叫惭愧:“我胡想什么,柳姑娘与我之间,岂容他人挑拨?”一扬手,拔出长剑,韩凝紫哧哧一笑,手中锦索抖出,云殊正欲举剑抵挡,那条锦索倏地钻入树丛,拽出一个人来。那人双目紧闭,不知死活。
柳莺莺一见那人,花容失色,失声惊呼:“云殊,慢着!”云殊也认出是梁萧,一时踯躅不前。韩凝紫将梁萧提在手里,笑嘻嘻说道:“乖莺莺,你这套把戏,骗得过云殊这等未经人事的稚儿,又怎么骗得过我?”柳莺莺本欲辩驳几句,但见梁萧面色苍白,心口一堵,说不出话来。
韩凝紫瞧了瞧她,又冲云殊笑道:“傻小子,看见了么?”云殊脸色苍白,望着柳莺莺,但见她痴痴盯着梁萧,丝毫没有留意自己。“当啷”一声,他手中长剑坠地,再无半分斗志。
韩凝紫目光一闪,说道:“乖师侄,你还要不要这小子活命?”柳莺莺一咬牙,大声道:“你放了他,我让你走。”韩凝紫笑道:“什么你呀我的,该叫我什么?”柳莺莺一愣,低了头,声音又轻又细:“师、师叔。”韩凝紫得意笑道:“好啊,认了师叔,就该拿孝敬来!”将手一摊。
文案一 阮昭第一次见到傅时浔时,是在扎寺伦布寺的佛殿外。 她站在廊下隔着窗棂往里看时, 就见到一个上了年纪的高僧领着一个白衣黑裤的男人在佛殿内。 导游刚还跟她说,这间佛殿寻常人进不得。 于是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应该“不寻常”的男人。 直到对方轻抬眼,淡淡扫过来。 阮昭看着他,心魂一荡。 当下,阮昭进了可以朝拜的殿宇,虔诚许下心愿: 第一:若是让她见到刚才那个男人第二面,她一定跟他要联系方式 第二:若这男人日后落到她手里,她必好好待他 于是那天,阮昭站在佛殿旁,等了三个小时,只为再见傅时浔第二面。 文案二: 阮昭追傅时浔追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笑话,更有人私底下嘀咕:就该让傅时浔这样的男人治治她,也好让她知道,不是有脸就能为所欲为。 终于阮昭偃旗息鼓,再无动静。 不久后,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阮昭拦下,问道:“你在佛祖面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阮昭:“?” 男人提醒她:“你说,若我日后落在你手里,你必好好待我。” 阮昭:“……??” “伸手,”傅时浔语气淡然。 阮昭下意识伸出手,接着,男人将自己的手掌搭在她掌心,双眸凝着她,一字一顿:“现在我落到你手里了。” - 点上长明灯,唯愿你一生喜乐 1野路子文物修复师拽姐x高岭之花冷淡教授 2文物修复题材,涉及的文物修复专业知识,皆是查阅资料,以做参考,有错误欢迎温油指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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