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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意在回去的路上还睡得香,一到傅岩风的出租房又生龙活虎起来,傅岩风催他洗澡,他书包打开,牙杯牙刷换洗衣物和拖鞋都齐全。
为了省些时间,两人照常一块儿洗澡,厕所空间实在狭小,比傅岩风家里自己搭的隔间还小,两个男人并排站着,胳膊和胳膊总撞,好在他俩是撞习惯了的。
傅岩风记着下午的事,让江云意自己把后面洗洗,江云意就撅着屁股冲水,过一会儿按按自己肚皮,心想这都多久了,早就吸收了。
江云意胆子随年龄渐长,洗澡的时候起了玩心,脸不红心不跳的,把手伸到人那处握着了。
傅岩风抹了把脸,在喷头下转头看他,头顶的水顺着脸颊往下汩汩流淌。
江云意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下午说受不了的是他,到了晚上继续点火的还是他。
江云意摸人的时候不脸红,被傅岩风盯着看就知羞了,但还是不松手,像爱抚什么宝贝一样用手心上下蹭了蹭,热着脸说:“没干嘛,摸摸而已。”
下午刚做过,现在也不早了,江云意没有再做的意思,单纯过把手瘾。
没硬都这么大,难怪要把他弄死。
房间哪哪儿都挤,从厕所到床头,过道一次只能过一人,江云意洗完澡出来直接从床尾爬上床。
没有吹风机,傅岩风平时也是随便拿毛巾往脑袋上扫两下,现在剪短了就更不需要吹风机了,但怕江云意着凉,还是拿干毛巾帮他搓了好一阵头皮。
江云意坐在床上,乖乖让人帮他擦头,身子随着头发和毛巾的纠缠摇摇晃晃。
帮江云意把头发擦到九成干,傅岩风去厕所把刚才洗澡时顺手洗起来的衣物拿到走廊上去晾,回来看见江云意倒在床上,面对着墙壁缩成小小一团,看样子是睡着了,呼吸声均匀。
傅岩风躺上去,江云意就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腰,眼睛还闭着。
抱着江云意,傅岩风睡了几个月以来第一个安稳觉。
两人挨得近,早上傅岩风起床时江云意也跟着醒了,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上,身体是醒了,闭着眼意识还不知神游在哪里,“几点了……”
傅岩风说:“七点,还早,再睡会儿。”
江云意费力睁开眼,眼皮又很快耷拉下来,嘴巴一张一合道:“你早上要去哪儿?还没睡几个小时呢……”
确实没睡几个小时,傅岩风没回答他,看他困得不行,就直接把他放平在床上,再帮他把被子盖上。
刷牙洗脸的工夫,傅岩风从厕所出来,看见江云意已经爬起来把被子都叠好了,正坐在床沿绑鞋带。
傅岩风问:“你起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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