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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树木太多好也不好,好的是树荫下凉快,那不好的就多了,长蚊虫,蝉大合唱起来能烦死人。萧遇安想关窗,但刚一站起来,明恕就抬起脑袋看他,小大人似的说:“哥哥,窗户不能关,要通风,闷着容易中暑。”
这小东西前阵子中了一回暑,长了记性,特别会爱惜身体了,摇头扇开小档,窗户得开着,每天下午定时吃一支薄荷冰,晚上还要喝冰镇好的绿豆汤。
薄荷冰是在萧家吃,绿豆汤也是在萧家喝。除了三餐还在自个儿家里解决,觉还在自个儿床上睡,他都快长在萧家了。
萧遇安低头看了看他。刚过了晌午,太阳还明艳艳地挂在天顶上,阳光在树叶间纳了一层凉,铺在明恕眼睛里,像湖水晃了一下。
小东西穿着水蓝色的背心和深蓝色的短裤,正霸占着他的床,做那把好几天还没做好的纸枪。他这床是按成年人的尺寸定做的,对小孩子来说是很大的了,但明恕那些彩色的纸一铺,居然就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为了不让风把纸吹走,他从萧谨澜那儿拿了不少小玩偶,将纸给压着。乍一看床上花花绿绿,一群小玩偶里盘腿坐着个大玩偶。
见哥哥不去关窗户了,明恕又趴下去摆弄纸。
其实以他上学期拿手工冠军的水平,枪根本做不了这么多天。生病之前他就做得差不多了,但哥哥说帮他做,他把东西一骨碌全搬来,和哥哥做了一下午,就不想那么快做好了。他没把做枪当做任务,他玩儿呢,和哥哥一起做枪,就是和哥哥一起玩,中间还可以下楼吃冰去,哥哥给了他一把小水枪,他还能和萧锦程玩枪战,回来背心湿透了,哥哥拿毛巾给他擦,找背心给他换,晚上回家时他再把晒干的背心穿上。
如果枪做好了,他就不好天天来找哥哥玩了。
从大前天开始,他就磨蹭,纸贴好了又撕,将一把已经成型的枪糟蹋得枪管子都要折了。
萧遇安最初没发现小东西是故意的,还觉得人家有耐心,做个什么就要做好。他也是明恕这个年纪过来的,手工课谁没上过。去年还是前年,萧锦程拿了个手工作业回来,做纸房子,挺简单的作业,萧锦程却跟有好动症似的,做了三两下就跑了,最后还是他和萧牧庭这俩当哥哥的帮着把作业完成了。
明恕丁点儿大,就能沉下心来做东西,得表扬。
但是没多久他就发现了明恕的心思。这小东西哪里是有耐心,单纯就是想赖在自己身边玩儿。
明恕每天早上吃了早饭准时过来,他看书或者写作业,明恕就在旁边做枪,偶尔喊一声:“哥哥,这里怎么弄啊?”
被打搅是件很烦的事,但明恕不是经常喊他,一上午也就四五次,多数时候都是安安静静自己玩自己的,有时哼哼呜呜两声。他学习也没学得多专注,被喊过去帮忙没觉得被打搅。反而觉得在写字台和床中间活动活动,比自己一个人在写字台边一坐一上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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