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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夫说的没错,但那是没有见识女人和甘愿听候命运安排的女人,好吧,我领你们去看看是不是。”“夫君要带我们去哪里?去看什么?”“去看一辈子不嫁人的女人。”“夫君不要去!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们没有时间去看啊。”“那阿夫同意莫姑娘留下了?”“夫君看着办吧,反正负担的是夫君不是我。”“谢谢阿夫深明大义,不愧为未来的女中豪杰。”“谢谢夫人!谢谢夫人!”“行了,莫姑娘不要谢我。夫君,天亮了,我们快起床赶路吧。”“还没天亮啊,阿夫急什么?”“很快天亮了啊,反正我们也睡不着了,快起床赶路吧。”“好吧。”
他们很快出到郊外。“灷哥哥,我们现在去哪里?”“这里是…哦,我昨晚没问小二,不知道这里叫什么。这样吧,我们随便走吧。”“夫君,我想回家看看父母亲啊。”“慢着,我本来要杀官老爷,但昨晚没有找到官老爷,看父母亲的事等候再说吧,现在...我们往南走,到下一个地方就住店吧。”“之后接着往南走?夫君,是不是?”“是的。”
傍晚时分,支灷三人到了某集市。由于天刚刚天黑,很快看见人影,也就不知道这是哪里了。但经跟小二谈话才知道这里是恩州。“阿夫,这里是恩州,我不可以再露面,或者明天一早就离开恩州。但你们不用害怕,想做什么就去做,反正你们没事。”“夫君为何不敢露面?”“阿夫别多问,等离开恩州再跟你说明白吧。”“好吧。但夫君今晚还去杀官老爷吗?”“在恩州不用杀,什么原因暂时不能说。”“好吧。夫君叫莫姑娘自己住一房间吧。”“没必要吧,再说,她自己住也很容易出事。”“也很容易出什么事?”“她廿三岁了,正是人生最漂亮的时期,她自己住如果遭到坏人就容易遭到侵犯,那么就是我们的失误了。”“好吧,反正是夫君坐到天亮,不是我坐到天亮…”“行啦,阿夫别说话了。我要练功了。”“夫君要练功?”“嗯,阿夫别说话。”
过了寅时卯时又来了。“阿夫、莫姑娘,你们快起床赶路吧。”莫家策和谢柔夫也立即起床。“起床这么早,莫姑娘觉得厌恶吗?”“夫人,我不觉得厌恶,我之前也天天很早就起床了。”“莫姑娘天天起早床做什么?”“夫人,我要烧早饭和午饭,然后喂猪喂牛喂鸡鹅鸭割草喂牛等等什么工作都有,还要去地里摘菜,接着还要去放牛吃草,或者牵牛去砣,然后做正式工作了。”“莫姑娘还惨过我们啊,我家只是穷,但我从没做过莫姑娘这些工作啊,又放牛又割草喂鸡喂鸭又捞菜,唉,莫姑娘大辛苦了。”“莫姑娘,‘牵牛去砣’是什么意思?”“哦,灷哥哥不知道什么意思?”“唔,我没听说过。”“嘿嘿…”“莫姑娘笑什么?”“笑灷哥哥‘牵牛去砣’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咯!”“那是什么意思?”“就是放牛咯,把牛牵到有草的地方就砣在石头上,不让它乱跑。”“哦哦,嘿嘿,真有意思,我还真没见过。莫姑娘,还有那个什么‘做正式工作’是什么意思?”“灷哥哥连这个也不懂?”“我如果懂了还问莫姑娘做什么?”“夫人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我不知道,快告诉你灷哥哥吧,不然,他会很头痛的。”“‘做正式工作’就是做工,是每天大家一起干活那个工作叫做正式工作。”“哦,莫姑娘说的就是大家都必须要做的那种工作。”“是的。”不知不觉间已走三里多了,路上不时有马车飞驰而过。“阿夫,莫姑娘,你们是不是很想坐马车?”“夫君,我是很想坐马车。但走路也无所谓啊。”“其实要一部马车也没算什么,但是,我们在信宜县是逃走的,还要天天逃跑,还要杀坏官…所以,封城检查,肯定过不了关。所以,我们只好走路了。不过,先走着吧,等到了马市就要一部马车。”“灷哥哥,我们不要马车。”“莫姑娘说的对。”“谢谢夫人。”“好吧,我们朝小路走。”
支灷一伙不知不觉走入深山里了。“夫君,这山路太难走了。”“那使用轻吧。”“好吧,我的内力不够夫君充沛。夫君帮莫姑娘一把吧。”“行,请莫姑娘闭上眼睛,不要睁眼,叫你睁眼才能睁眼。”支灷提起莫家策轻轻腾空往西南飞去。“灷哥哥,我为什么不能上睁开眼睛?”“因为你会头晕。”“我头不晕,就是觉得风很大。”“莫姑娘千万不要睁开眼睛!”“好的,我听灷哥哥的!”
三天后又回到高州府境内。“阿夫,我想杀掉高州府的高官,让他们知道欺榨下面人的结果。”“他们欺榨下面人?夫君怎么知道的?”“阿夫,凡官都有欺榨下面人的,只是欺榨重轻而已。”“高州府很大吧?很多兵马吧?”“有多少兵马也不在我眼里,当然我不是真刀真枪跟喽啰拼命,自古道,射人先射马,捉贼先捉王,杀掉高官和其他人就树倒猢狲散,就完事了。”“不妥不妥不妥啊,夫君,杀死高州府高官又怎么样?难道高州府不存在了吗?杀了旧官新官又有了,坏官杀的完吗?”“阿夫错了,一帮人做一帮事,无怨无恨是一帮好人,相反,如果是一帮坏官就必须杀掉,下一帮人上来做官就必定规规纪纪不敢使坏了。”“但是,我总觉得夫君不应该去高州府杀人啊。”“阿夫想象一下,我为什么不能去高州府杀人?”“因为那里是大地方,是府衙,不是县衙…”“阿夫胆子大小了,想当年我一路杀到福建,最豪壮的就是杀到广州城了,目标还闻名的尚可喜,也就是之前说过的平南王狗贼尚可喜,可惜我在广州城外杀了个遍也未遇到尚可喜。”“我知道夫君的本事,一点也没有怀疑。但是,我总觉得不可以杀到高州府。”“那好吧,我听阿夫的。我们先去…哪里都差不多路程,好吧,我们先看你父母亲,也顺便看看我的好兄长王庄主。”“然后去元安村?”“暂时不能确定,去风山村杀掉黄次京,再去乐冲围看看林倌,或者我们此去的路上风险重重?”“风险重重?那我们不去看父母亲了,也不要去杀黄次京了,以后再杀他也不迟。”“不,阿夫不要风声鹤唳,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不,我跟夫君虽然时间不长。但夫君说什么都很准确的,非常灵验,不了,我们快去元安村,然后…夫君,我们然后去哪里?”“去廉州府。”“阿娇在廉州府?”“不是的。她在高州府往北五十里,再往北一百五十多里。”“夫君说什么啊?干脆说二百里不行吗,干嘛要分开说?五十里,一百五十里,好吧,我们现在去廉州府。”他们立即赶路。
两天后支灷三人到了神电卫。但是,支灷只字未提有关神电卫的话题,接着到达梅菉,并找客栈住下。当晚,支灷跟谢柔夫和莫家策简单说说,今晚要去办点事。谢柔夫虽然不放心。但她不知道这里的地形和过去,不知道来到梅菉能做点什么。“夫君今晚不去不行吗?”“是不行,但阿夫放心啦,我出去很快回来的。”“我怕夫君出去…”“行了,我会很快回来。你们不要外出,要待在房里。”“好的。”支灷悄悄出了客栈,快速往西边飞去。他嘀咕:“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应该放松了,今晚一定遇到你!你大过份了,这个仇恨非报不可,一定要杀死你!你娘的烂八,你不死我寝食难安!”原来支灷今晚要特意去杀黄次京,其也很快到达石城县,然后,寻路去枫山村。黄福的房子是旧式豪宅,内有天池,而且是两个天池,远看很土气,近看才有看头。可见黄福当年是何等帅气和魄力,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多钱建起这么豪华的房子。支灷快速飞到高墙进入黄福家里,然后,遇到任何人立即控制,并每个房间逐一查找。“好汉要找什么?可以告诉我吗?”但支灷始终没有回答黄福一句话。“你儿子去哪里了?”“好汉要找谁?”“找黄次京,麻烦你快告诉我。”“求好汉告诉我,黄次京做了什么坏事?”“他在哪里?快说!”“好汉,我儿子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好汉说出来,如果他真做了坏事我决不袒护他。”“他做的坏事罄竹难书!你快说,他在哪里?”“好汉,我作为黄次京的父亲,没管好儿子,我愿意伏罪,求好汉说明白,我儿子在哪里做的坏事,据我所知他并没有做过坏事。但他在外面偷偷做过什么坏事我这个做父亲就无从知道了,求好汉说明白,如果他真做对不起人伦道德的事,好汉不杀他我也要杀他!”“好啦!你不要啰嗦!快说!”“不,好汉不说明白我就不能告诉你。”“那好吧,我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杀掉,杀到你告诉我为止,你们听清楚,谁把黄次京供出来都不杀任何人。”支灷边说话边走向人群。“不!好汉不能杀害我家人!要杀就杀我!”支灷不管黄福怎么叫喊,其举起一个女人怒喝:“你说不说?不说就杀死你!”“我不说!老爷也不能说!快让他杀死我!”“你们真的不说?”“好汉,我不能说,求好汉饶过我们吧!”支灷缓缓放下那个女人。“黄次京必须死在我手上!”支灷说完快速拖出绝魂剑。突然一群白影快速闪到支灷面前。一个白影说:“不!不能杀!我们快走!”白影边说边拉着支灷快速腾空而去。“行了!我们走三十多里了!”白影和支灷缓缓落到地上。“阿娇,你们怎么来了?”“你还好说?你出来多久了知道吗?”“才三年多嘛。”“三年多?你知道三年多我们有多担惊受怕吗?我们到处找你,已经找了两年多了,基本要找的地方都找了,反复地找,又毫无踪迹,本来今大家都不想找这边来了,但我们就是不甘心…”揭挂娇突然落泪了。“是啊,灷哥哥对得起我们吗?三年音信全无,你也不捎个信告诉我们,报一个平安我们都服了,可是,你心肠太大了,根本没把我们放在心上!我们恨死你了!”“是我对不起和姑娘,对不起大家,但我四处追杀坏人和仇人,不是游山玩水!况且全天下通缉我,白天要躲避官兵,晚上有时候下雨,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你们以为我吃好玩好吗?”“好了,灷哥哥,我们快回去吧。”“不,我还有人在…”揭挂娇在支灷耳说:“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女人。”“有小孩子了吗?”“没有啊,我没有娶她,也没有碰她!不信你去问她们。”“我相信灷哥哥,我之前跟着灷哥哥十几年都没碰过我,所以我永远不会怀疑灷哥哥,好啦,我们快去接她们吧,之后马上就走。”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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