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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鸡眼老头见情况不对,赶忙从自己的箩筐中掏出一物。
6◇9◇书◇吧
是张老皮。
从表面看不出是从什么东西身上剥下来的。
“呔!”
“正辰儿丑三戌狗,四未五卯六鼠走!”
“七酉八马九寅虎,十亥冬申腊蛇头!”
斗鸡眼老头甩着老皮围着自家婆娘绕圈,大概半盏茶的功夫,老太太的痛吟声渐渐小了去。
纳兰容错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表示,而那位瞎眼道士也静观其变。
枪打出头鸟啊。
活了挺大岁数还不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
年轻怎么了?有多少好手都因为托大折在了年轻人的手里。
可话又说回来,阎五和黄虾夫妇也算成名已久,一个二皮匠一个棕匠,本事绝对不弱,在当地横行霸道几十年,据说还是些军阀山大王的座上宾。
由此可见还未见到的那几个年轻人,更非寻常。
嗯.得留点神。
“剐了他!老娘要剐了他!”
黄虾缓过劲来后自是气急败坏,撸起袖子就要亲自过去比划比划。
“哎呀不就没拽回来么,没了就没了,反正你肚皮里还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