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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喜欢总有期限（第4页）

其实在肖冉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被给足了底气，因为祁子济甚至没用和他同样的“那么”，只敢问“有没有”。

这次肖冉静了很久，但祁子济没有出言打断他的沉默，只是悄然收紧几分的臂膀宣告着存在。

肖冉从来没有忘记过祁子济的过去，以及他们是怎样开始的。可哪怕祁子济没有先前的风流情史，他也绝不会在此刻坦然说出那句“有”。

肖冉的眼神有些发空，唇线也是抿紧了，他不得不承认——他始终在以最差的结果和人性的复杂去度量每一个人。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他自己，他无法找清自己自己的喜欢能持续多久，会不会像以前突然冒出的新鲜感一样又转瞬消失。

喜欢总有期限。

他无法保证承认所带来的系列后果，他对于这段感情的评价是总要分手的，或早或晚总是要的。

“他们都说这是平淡期，他们劝我想开点，可我不想想开，我也想不开。”

祁子济的声音仅剩丝微弱的哭腔，他压低声音征询道：“肖冉，我们能不能没有平淡期？”

这次肖冉回应了，他很缓慢地颔首。

他的领口早就濡湿了大片，所以根本没能意识到祁子济的眼泪已经停止许久了，他也没能发现，祁子济正在自己锁骨处埋藏起的愈发深谙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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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7一直很有教养 他不可能忽然一下就变疯狗搞强制的 循序渐进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