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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让他只能看着我。”（第3页）

大捧凉水了无作用地盖在脸上，铺天盖地的自耻和恐慌却仍未消退分毫，他的整个人都在难以遏制地发着颤。

祁子济很难在这个时候去理性思考，他只知道自己做的事实在太出格，太违背所受的教育，也太让他自己唾弃了。

就算闭上眼，他也能够清晰勾勒出由他造成的画面。

可在这个时候，祁子济的心底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不断地质问他究竟在自责些什么，明明做错的并不是他。

“肖冉一直在骗你，闹成这个局面也是他活该。”

对他来说，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任何好辩解的。而明明这种声音所操持的的想法完全与他的本心背道而驰，却始终盈盈不散地冒出来。

“错的是肖冉，该自责的也是肖冉。”

“与其说你是自责，不如说是害怕吧？你怕肖冉厌恶你，可他不是已经不要你了吗？厌烦和厌恶一字之差，有那么重要？”

“而且你本来就想这么做，你有能力让他只看着你，难道这样不好吗？”

祁子济想顶回去，可在看清镜子中自己阴沉的神色时，却喉咙堵死到挤不出一句“不好”。

半晌后，他垂下眼，声音很轻地缓慢呢喃道：

“让他只能看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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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