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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邺挡在两人身前,“这是他们的私事,我们外人不好插手吧。”
被拦下的几个热心人指着梁励成,怒道:“什么私事,你看看都打成什么样了?”
梁励成抓紧机会求救:“救我……我好像要死了,好疼。”
他鲜血淋漓的样子激发了不少人的正义感,渐渐围拢过来,有的劝说,有的指责。
江邺抽出唐刀插进雪地里。
“苍蝇不叮无缝蛋,他被打一定是不守男德,逼得女孩子亲自动手,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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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论调唬得要帮忙的吃瓜群众一愣,看一眼伫立的刀刃,他们忽然觉得有点道理。
说话间,白又白又一次拽着梁励成的脑袋咚咚砸墙。
连砸两下,梁励成叫不出声了,鲜血顺着额头、鼻梁、脸颊……缓慢滑落,渗进眼睛、衣领和洁白的雪里。
白又白不为所动:“这是替小树揍的。”
红马甲大姐急得直拍腿:“住手吧,造孽呦,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下手这么重。”
普通的夫妻打架她们敢上去劝,把人分开就是,打得像白又白这架势的,反倒没人敢主动上前,怕她转移目标反手打过来。
白又白微笑着回答:“我有分寸,他还死不了。”
没到时间,她不会让梁励成轻易死去。
然后,白又白又给他来了一下,撞得他脑浆子都散了。
白又白:“这次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