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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吹得哗哗响,隔壁楼邻居吓得赶紧把接雪的锅碗瓢盆往家里搬。
“刮风啦,收桶!”
25栋有好心人大吼一声,提醒左右邻居。
没多久,大家纷纷意识到天气在急速变化,收走冻在窗台上的食物,检查门窗,再找来胶布贴米字型。
再看一眼楼下,摸黑砌墙的队伍早已经解散,巡逻的社区红马甲就近寻找楼栋躲避。
姐弟俩观察一会情况,跟着跑上跑下检查门窗,顺带把阳台的木柴调整一下位置,防止被风刮跑。
一通忙活,白又白感觉鼻子更痒了,跑回厨房倒了一杯热水,吃下感冒药。
这时候生病就是添乱,她后面有不少行程呢。
江邺的药效果明显,十分钟不到她就开始犯困。
想着连续熬了几天通宵,后来补觉也没补多久,白又白不再挣扎,洗漱一下老实躺倒。
白树看一眼时间,才7点左右,姐姐睡下,看来今晚是凑不到人打麻将了,只能自己播放奥特曼,守在客厅洗菜备菜。
白又白睡得死,外面刮了一夜的风,愣是没被吵醒。
第二天十一点多,白又白悠悠转醒时,只觉浑身轻松,连鼻子都通透了。
起床洗漱吃点午饭垫肚子,白又白顺势收走白树才炖好的几锅大骨汤。
饭后,白又白压着白树练习复合弓,复习跆拳道。
可惜白树跆拳道学得晚,机会基础的一招半式,实在没有杀伤力,白又白撑着下巴看了一会,索性劝他放弃,以后老实当个电锯狂人吧。
等到时间差不多,白又白不和白树瞎聊了,换上衣服出门。
一个晚上加一个半天,再下楼,冰上的积雪已经有一个成年人那么高。
白又白不可能在雪里打滚,费劲跑到停车场,开越野车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