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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管不了黑漆麻乌了,一头钻了进去,后面金落关上了门,我们才打起手电,沿着潮湿逼仄的地道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往前走去。
“沐少,这次你闯了大祸了。”
阿松一直是个老成可靠的性子,没想到弄成了这样。
沐风也憋着一肚子火,但没有发作。
我说道:“怨不着沐少,这群野彝,娘的,什么年头了,就算是风俗习惯,也不至于要人命吧,还有没有王法了!?”
大约走了二十来分钟,地道里没路了,金落让我们抬头,上面有一个垂直的出口。
我们沿着通道爬上去,顶开了一张凉席子,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东西南北呢,突然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哪儿来的点子!?”
我一听这动静,连声叫苦:“卢爷,我,年儿!”
“啊,又是你小子,怎么每次都神出鬼没的。”
卢老一听是我的声音,赶忙把手松开,把我从地道里提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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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队人地鼠一样从地道里爬出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跟当年的反动派大溃逃似的。
屋子里没有烛火,房门还用两根顶门木顶住,卢老,老王,阿兰,甚至还有甄保华和一个身材高大的彝家汉子,看他身上的军绿色邮政斜挎包,应该就是老套筒的儿子瓦苦了。
我们的装备也堆了满满一屋子。
“我去,你们咋知道出事儿了,这就躲进碉堡里了?”
沐风先一步开口咋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