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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那些祸斗将在天亮之后吞噬整个世界。
郑禾也不知道。
睡觉的时候,郑禾很快就睡着了,甚至有点小小的鼾声。
郑当午知道,她在广播降龙木,最近郑禾的神识总是沉浸在那些降龙木里,拯救那些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
郑当午不理解她,但她也没有阻止她。
她不再说话,也不再思考。
宁静的房间,郑禾的体温与宽阔胸膛像一展厚实牢固的网,兜住了郑当午。
有时候郑当午觉得她们俩应该是双胞胎才对,在娘胎里就在一起,不然无法解释她现在的感觉。
近在耳边的稳定心跳,鼾声,有些沉重的呼吸,和遥远的夜中海潮的声音,在郑当午的脑海中如云雨和大海缓慢地交融,密密地包裹住她。
身下的枕头和床单是老旧的红底金丝样式,它们太旧了,连气味都属于过去,像农村里堆在墙头下晒着太阳的木桩,还有皮毛油亮的猫无声落在木桩上,又无声离开。
郑当午把脸靠在郑禾的胸膛上,听着她的呼吸和心跳,轻轻闭上眼睛。
或许是想到昨天晚上饱满紧实,又非常有安全感的触觉和温度,郑当午瘦削纤长的手指慢慢握了起来。
“她还说晚上要给我做糖醋肉,这个地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话,她也没办法给我做饭吧?”
郑当午点点头,显然已经说服了自己。
金红小龙困惑地摆摆尾巴,不知道她在和谁说话。
“骗人是不好的,小红。”
郑当午捏住金红小龙的尾巴,把它整个提溜了起来,手指戳了戳金红小龙的眼眶,严肃地说,“不可以骗人,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