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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俞收到北境的消息是在早晨,秋雨湿冷,她坐南窗听着雨声,边看折子,守灵的永康来寻她,坐在殿中等着她处理完公务。
北境的信直接送了进来,她开了信,皱着眉整个人的血都冲上了脑门,很久都没说话。
永康见她怪异,问:“你怎么了?”
李令俞都不敢相信,严柏年真的用一己之力,斩杀了突厥王。
他也写了信给她,但只有一句话,云奴,冠军侯,我当定了。
字迹潦草,甚至有些模糊不清。
信中没提他是否受伤,可他的字写成这样,怕是没死,也差不离了。
她转头即可叫:“蔡真,你立刻去挑几个医官,送到司州去,今日就出发!带着药材,医官署不够,拿着我的钥匙去库中取!”
蔡真不明所以,愣了片刻才说:“是。”
蔡真匆匆出门,撞上了进来的曹印,蔡真也顾不上寒暄,到了声告罪低头匆匆出去了。
曹印奇怪,进来问:“出什么事了?”
李令俞看着他,脸上都隐隐的欣喜。
“突厥王死了。”
曹印惊讶看着她。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
永康一身孝衣,坐在一侧,便插嘴问:“突厥王死了,怎么了?”
曹印不便搭话,李令俞便说:“两军起战火,若是没有我,你父皇死了,你说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