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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扭头往后看,惊讶道:“队长?”
谢叙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来。”谢叙视线越过江时肩膀,看向水池里被洗的锃亮的保温杯,沉默了一会,“漆刷掉了。”
江时手忙脚乱地从水池里捞出杯子,发现有些地方被他洗得太用力,隐隐露出底下不锈钢的灰色,一条条,纵横交错,充分表明它受到了怎样的蹂躏。
他立马把保温杯摁回水里,瓶口咕咚冒出几个泡,他狡辩道:“是这个刷子太硬了,我根本没用力!”
因为掩盖罪证的动作太大,水花又溅到了他脸上。
谢叙抬手,动作自然地将江时鼻尖的泡沫蹭掉,“没事,正好这个保温效果不好,我换一个。”
江时立马表示:“那我给队长买,毕竟是我弄坏的。”
谢叙没拒绝。
江时这才把沉底的保温杯捞起来,用清水冲干净,他一边冲一边问谢叙,“队长,你怎么来这里了?”
他特地选的离训练室远的洗手间。
谢叙把左手一直拎着的塑料袋往上提了提,“来找你的。”
江时低头,看到了一袋子的药,他瞬间紧张了,“队长你病了?来找保温杯泡药?”
谢叙有些无奈,“是给你的药,你不是口腔溃疡了吗?”
他们熬夜是常态,加上江时最近上火,要是不注意,会遭很久的罪。
江时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将药接了过来,“怎么买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