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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嫂子咋还扮上母狗了?”在这个保守的村庄里,陈华还是头一回见这种玩法,新奇得他连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呵,够贱吧?我媳妇儿要是骚起来,黄丰家那条骚母狗都比不过。”钟亮得意夸耀的同时,用树枝给了穆何的脸蛋一下,命令道,“舌头。”
穆何顺从地冲钟亮仰面张嘴,吐出一整条散着热气的潮湿舌面,再配合他此刻张腿蹲地的下贱姿势,看上去简直像极了一条淫荡贪吃的母狗。
这回连惩罚的缘由都没有,钟亮直接就抬手挥动手心里的树枝,在穆何娇嫩的肉粉软舌上狠抽了一下。
“哈……”藏在嘴里甚少示人的嫩舌何时受过这种粗暴的对待,穆何痛得下意识向口腔内缩回舌头,但忌惮于钟亮的淫威,才只缩了半截不到就立刻清醒地停下来,重新把完整的舌面再次展示给钟亮,并在内心祈祷他这一系列快速的动作能蒙混过关。
“躲?”可惜这一瞬的条件反射还是被钟亮捕捉到。
还伸着舌头无法辩解,穆何紧张地使劲摇头,长时间张嘴吐舌让他的呼吸变得有些不畅,急促的喘息听上去跟一条发情的母狗别无二致。
钟亮的家教如此严格,肯定不会因为他的几下摇头否认就轻易地放过他,连续挥舞树枝在穆何的舌面上抽打了近十下才停。
穆何疼得眼泪一直不受控地大滴大滴往下掉,淡粉的舌面正中布满鲜红的枝痕,且舌面表层很明显地肿起一大块,舌下的腺体因异常的刺激而分泌出了比平时还多的唾液,这些透明的津液全都沿着穆何舌底的轮廓狼狈地顺流而下。
“骚货。”被穆何还算不错的表现取悦,钟亮带有奖励意味地抬手在他脸上扇了一掌,“以后还躲不躲了?”
没有钟亮的命令就不敢收回舌头,穆何依旧吐着湿漉漉的长舌,甩着黏连其下拉丝的唾液左右摇头,甚至由于用力过猛还甩了一串在钟亮的手背上。
“啧,死骚货真埋汰。”钟亮略带嫌弃地把穆何的唾液都刮蹭在他胸口上,然后再次扇开他的嘴,把自己的阴茎重新捅了回去,这回不再亲自挺胯,而是拽着穆何后脑勺上的头发,把他整个脑袋当成一个鸡巴套子,前后套弄自己胯下的阴茎。
满意地教育完自己的媳妇儿后,钟亮重新看向陈华,自豪地宣扬他管教媳妇儿的方式,“你看,就得这么训,这样教出来的媳妇儿才有用。”
陈华赞叹地点头表示认同,“看来等我媳妇儿以后过门了,我得多过来跟亮哥学习学习才行啊。”
“行,随你学。”钟亮大方地同意,手里快速扯着穆何的脑袋在胯下一抽一送,“不过你打算啥时候娶你媳妇儿进门啊,这都哄进村一个星期了,还不打算办婚礼啊?”
“我来就是为了跟亮哥你说这事儿的,看嫂子看得差点给看忘了。”陈华才想起来般,猛一拍手,“咱们村这二十年来就你办过婚礼,我有挺多不了解的流程想问问你呢。”
瞧陈华待会儿要有不少话要说的样子,站久了累,钟亮松开穆何的脑袋,第二次把阴茎从他嘴里拔出来,支使道:“去屋里搬两个凳子出来,然后再倒杯水给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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