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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鱼,你在干什么?”陆郁年发现顾泽鱼缓缓起身,优雅地坐在他的身边,释放出大量的alpha压迫信息素闷得Omega像是溺水的人,他忽而轻轻挑眉,眼神中带着漠然的上下打量着身下的Omega,露出疑惑的神色。
“这么弱的Omega啊,”顾泽鱼像是个在挑挑拣拣的买货人,两指提着陆郁年的衣领就把他轻松翻了个个,甚至还用脚踩在了他挺翘的臀上,然后半躬下身子拍了拍他壮实的肩背,贴着他的耳边用低沉蛊惑的声音说:“不过,算你幸运遇到了我的易感期。”
“聊胜于无吧。”顾泽鱼说完这句话,没再给陆郁年任何反抗的机会。陆郁年疼得惊叫了一声,因为太过紧张绷直了双腿夹得alpha没法继续向前。
顾泽鱼湛蓝色的眼眸闪着细碎的星子,凝视了半晌发现因为干涩确实无法进入之后,手指在陆郁年的尾椎骨轻轻一按,电流直接顺着脊柱窜到了颈骨,让陆郁年嗯的一声扬起了脖子。
他指尖开始滚动湛蓝色的海水,细细的一股慢慢地冲小穴的缝隙中挤进去。陆郁年被胀满了一肚子的海水,却因为信息素压制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顾泽鱼把人翻过来正面朝向他,分开他的双腿,借着海水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插入陆郁年温暖的甬道,陆郁年身体的服从仿佛取悦了他,他甚至奖赏的摸了摸陆郁年的头,轻声说了句:“乖孩子。”
陆郁年气得想破口大骂,眼前这人俨然是个精神分裂患者,这要是在结婚第一天顾泽鱼敢拍拍他的头说乖孩子,他早就一枪把他嘣到主桌上躺着。可是他现在才是主桌上的那一盘鱼,他不知道顾泽鱼在精神分裂的同时激发了什么力量,现在的他在顾泽鱼的信息素下,连开口出声都很难做到。
顾泽鱼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就像最原始的动物交配,没有任何技巧和花招,却每一下的顶撞都带着磅礴的力量。陆郁年快被他撞散架了,偏偏又没有任何可以依附的东西抓着,只能用腿夹着他的腰乞求他能慢些。
alpha却对他这个动作的理解是在求他多给一些,他看着陆郁年被他操的全身渗着密汗,身下已经泥泞一片,冷哼一声停住了动作说:“我允许你说话,现在开口求我。”
信息素被收了一些,陆郁年的喉咙终于可以挤出声音,他咬紧后槽牙嘶声力竭地喊了一句:“顾……泽鱼……你……他妈的……”
顾泽鱼轻轻一抬手,冰霜把陆郁年上半身都给冻住了,他胸前的红蕊被冻成两个冰锥一样的小尖塔,顶上还飘着两朵晶莹的六瓣雪花。顾泽鱼微微侧头,不可置信地神情看着被他顶到又骂不出声的陆郁年,冷声说道:“神给予世人的机会只有一次,你刚刚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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