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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心没什么不能说不敢说的。
她是老爷子的爱女,老爷子爱她,她也爱老爷子。
很多时候,家里有些事,别人不同老爷子明说,沈映心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不兜圈子、不耍心眼儿。
沈映心接着劝:“从沈昼进这个家门开始,有些事,您自己心里也清楚的。”
“沈阔死了之后,叙宗为什么把科研都放弃、回来了,包括老太太为什么让奚拾进公司,您心里肯定也都明白。”
“这么多年了,几十年了,真的太久了。”
“如今这个家变成这样,您真的还要再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沈映心:“爸,家业都分了吧。不管您怎么分,我们都认,成吗。”
“嫂子有句话说的对,早点把这一切都结束了吧。”
“这样好歹叙宗还有希望带奚拾和两个孩子回来。”
“不然我们这个家,就真的要四分五裂了。”
“爸。”
沈映心去找医生问老爷子咳嗽的情况了,病房里只剩下老爷子。
老爷子一个人沉默地靠坐床头半晌,他从前是多风光多厉害的一位大老板,然而如今老了,到了耄耋之年,再想到眼下,想到这个几乎四分五裂的家,想到公司里沈叙宗又做了些什么,老爷子痛心地哭了出来。
哭声在空空的单人病房里回荡,显得格外的寂寥。
落地窗半开着,海风与哗哗的海浪声一起飘进屋内,白色纱帘随风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