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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靳寒就坐在他身边,他竟然怕得连话都不敢说。
这件事快把他逼疯了。
“对不起,你就当我刚才在说胡话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站起身就要走,理所当然地拒绝沟通,想着只要耍耍赖一反驳刚才的事就都没发生,哥哥就还会给他时间,让他想那些根本就理不通的事情。
但这次靳寒没惯着他。
“所以在你想好前我就得一直悬着脑袋等着,等你把我甩了或者勉强继续和我过?”
靳寒身子前倾,手撑在沙发上,撩着眼皮从下而上看着他。
裴溪洄脖子上凸起的喉结,不再像十七八岁时是一个圆圆的小包儿了,现在他喉下两寸那一块凸起很性感,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既然成熟了,就不能再干小孩儿事。
“不行。”靳寒斩钉截铁地告诉他。
“今天就把话说清楚。”
“我说不清楚,我自己都没想好呢。”他的脸痛苦地扭曲着,眉心用力拧成个疙瘩,手上夹着几根薅下来的金发,“我现在说不明白,你能不能等我”
“给我个理由。”
靳寒打断他的话,不想听他再说出一句“等”来。
他现在只想知道理由,要分手的理由,冷战半年的理由,无数次无意义的争吵的理由。
裴溪洄说不出口,靳寒帮他说:
“我让你觉得压抑了?我管太多,让你不舒服?”